“因果，虚实，真假……我好像明白了什么。”白羽喃喃自语道，慢慢地盘腿坐下，他的脸上带着一种悟道的光芒，整个人的身心都沉浸在一种十分特别的境地之中。
狐若琳立刻拉着冬晴，从白羽身边离开，这个时候，最好还是让白羽自己去领悟，外人若是打扰，恐怕会引起什么反效果。
冬晴十分乖巧地点点头，眼神充满期待地看着白羽。只要有足够的领悟，他就能跨过那道坎。那样的话，他可能先自己一步达到妖王境界，这自然是她很想看到的。
“冬晴，你也不要偷懒，白羽现在还需要一层领悟，而你只需要将体内妖力提纯转化就可以，你可要加把劲，别让白羽那小子比你先达到妖王境界。”狐若琳的语气十分严肃。
冬晴一听，立刻点了点头，很快进入入定状态，她的心中也暗暗鼓劲，一定要比白羽先达到妖王境界，这样狐若琳也能开心一些。
白羽全身心地融入空灵的状态中，他的心很静，这样的状态对于修炼者来说是最佳的。
白羽的脑中回荡着那神秘男子还有狐若琳刚才的话，他的心中也出现了他的喃喃自语：“虚与实，难道对应的真的是假与真？万法逍遥，又有什么真假？我的存在是真是假？是虚是实？我看到的一切又是真是假，是虚是实？难道一切都必须用一举虚实真假给它烙下永恒的烙印吗？”
“别人说那是真的，那一定就是真的？别人说那是虚的，那一定就是虚的？那个‘别人’又是真是假？”
“那因果又和真假有无联系？那个因是真是假？那个果又是真是假？天道本来就是一个循环，有人看到了果，有人看到了因，但是，那因果到底是真是假？”
“阴阳化天地，这阴，这阳，到底是真是假，是虚是实，阴与阳，何为因，何为果？生与死，又是何为因，何为果？”
白羽的心中出现了无限想法，他的意识在其中沉浮，一丝丝明悟出现在他的心头，这让他的情绪始终处于一种癫狂的状态。
“这片天地是真的天地吗？这个天地之外，又是真的天地吗？妖界是谁所创？魔界又是谁创的？就算是再高等级的世界，不也是别人创造的吗？那这个世界之外的世界，最后的世界又是谁创造的呢？鸿蒙又是怎么出现的？”
白羽想得越来越远，他忽然发现，自己的心有时清明，有时却一片模糊。他不知道自己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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