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你们对战时，我发现王俊凯不见了，就四处稍微找了找他——他一个人在白桦林里，好像喝醉了，在念叨你的名字——你要不要去看看？”
念叨我的名字？
戚悠见心里一怔。
看着任素久担忧的神情，她只得点点头，有些慌乱地向桦树林跑去。
在黑漆漆的树林里找了半天，踩着脚下坑坑洼洼的雪，她发现自己走到了白天和易烊千玺打雪仗时的地方。
一抬头，不远处，一棵桦树脚下似乎坐着人。
戚悠见赶紧拔腿跑过去，心里一急，差点绊倒。她跑到王俊凯身边，脚步慢了下来——轻轻走近他。王俊凯坐在桦树下，头靠着树干，似乎在仰头看着星空，可是双目无神。他腿边，零零散散放着三两个啤酒瓶。他的脸颊已被吹得通红，可是眼睛底下也是通红的。
他——他这是怎么了？
察觉到有人走近，王俊凯微微侧过头，凌乱的刘海下，一双漆黑得如黑曜石般的眼睛看着戚悠见。
下一秒，他就移开了目光。
“王俊凯，你——你还好吧？”戚悠见小心翼翼地问。
“别来烦我。”王俊凯开口，沙哑的声音冰冷到可怕。
戚悠见咬了咬嘴唇，还是走过去在他旁边蹲下。一靠近王俊凯，她就感到一股浓重的酒味冲进鼻腔。她是最讨厌酒味的，可是并不打算走开。
“王俊凯，你振作一点。”她开口，声音很轻，却清晰，“大家都不愿意看到你这样，我相信你也不愿意。有什么事告诉我们，大家一起想办法不行吗？”
“大家……我们……我们……”王俊凯喃喃着，突然笑了起来。笑着，他抓起一只酒瓶，狠狠地向对面的树砸去。
玻璃瓶碎裂开来。
“戚悠见。”他停住了笑，看向戚悠见，“你难道没有发现，你就连和我说话——潜意识里都带上易烊千玺的存在吗？”
“……”戚悠见一愣，眉头一锁，“我没有说易烊千玺，我说的是朋友们。王源，茹绘，任素久，他们都是。”
“不，不是。你眼里只有易烊千玺。”王俊凯静静道。
戚悠见完全呆滞了，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。
同时，她居然感到一丝心颤。
难道王俊凯说对了？自己潜意识里，易烊千玺是最重要的那个？
当局者迷旁观者清，这句话是亘古不变的真理。
王俊凯把头埋进臂弯里。
“王俊凯……”戚悠见无话可说，只能微弱地叫了声他的名字。
“我知道比起易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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